可你毕竟陪了我这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废后之后我也会立你为淑妃......”“不用了。”我的视线越过宫墙望向草原的方向。
草原的女儿从不为妾。路过京城的鹰告诉我,草原的花快开了,再不回家就迟了,
迟了就回不去了。我交出凤印,拆下凤钗,最后叮嘱道:“太子已经半月没有温书,
宸妃不是教人的性子,还是找个太傅教太子。”厉无明一怔,随后眼底闪过一抹嘲讽,
道:“皇后,这是你以退为进的新招数吗?”“朕真是把你惯坏了。”他一挥手,
椒房殿的殿门被挂上锁。这是他一贯治我的法子,草原的女儿最爱自由也最怕禁足。
椒房殿摆设精致,熏香阵阵,却从来不放茶水点心,就是一个为我精心准备的牢笼。
登基六年,他忘了我的名字,只唤我椒房殿里的皇后。他不记得,我为他出谋划策,
沟通鸟雀传信,被几位皇子视为眼中钉肉中刺。刺杀过后,我总是带着一身伤倒在他门前,
他坐着轮椅,身体还没好全,却固执地坐在我床边守夜。
只为了在我醒来时喊我一声“月儿”。那时候,他信我坚贞不渝,我信他一生守候。可如今,
我们之间没了信任。宸妃小产后,我与鸟雀沟通,知道一切都是宸妃自导自演。
可厉无明却不相信:“为了对付惜惜,你连骗人的下贱招数都使出来了!
”我告诉他宸妃总与宫中侍卫密谋,和宫外的大臣勾结,他说我草木皆兵,故意陷害。
连我说要离开,他也没信。思绪万千时,额角一阵疼痛。厉乾站在桌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