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乾,嘉庆十年。阳春三月,春意融融,草长莺啼。此时的安国公府门外张灯结彩,
就连门口的石狮子也披上了两朵大红绸扎成的花。安国公府的大管事,
余总管一身宝蓝绣忍冬图案的蜀锦大袖广襟衣,强颜欢笑地招呼着那些前来贺喜的客人。
部分客人送完贺礼后还不肯入席,反而停留在门外看热闹。只因门口停放着一顶华丽的花轿,
送亲队伍神色木讷地站着。喜婆也神色僵硬地询问:“余总管,这怎么到现在还无人来迎亲?
时辰可都快过了,你们大公子是打算悔婚吗?”余总管是见过大场面的,
自然不会因为喜婆三言两语就吓住,淡淡道:“急什么?我们公子都还没去迎亲呢,
你们丞相府倒是上赶着自己送来了,这不都是你们自找的?慢慢等着吧!
”“你……”喜婆自知理亏,却又无力反驳,只能盼着安国公府能够息事宁人。
安国公府的宾客和外面的凑热闹的百姓们都在门外窃窃私语……而此时的琉璃院内,
一名俊美少年在房中坐立难安,面上十分纠结到底该不该结这个亲?
说起来也挺令人难以置信的,她就是因为熬夜看个小说,然后——啪!把自己熬死了!
然后啪!她又活了!不过是刚好穿到了这本害死自己的小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