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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九处三司窦常山的脖子被咸秋石死死的抓住,因为不能呼吸,

所以他的脸憋的通红,他的两腿使劲弹腾着,他想用手抓住咸秋石,

可是却怎么也使不上力气,渐渐的他的嘴,不自觉的开始吐出白沫。时间仿佛停止了,

他的脑子一片空白。这娘们太狠了,不就撩了你一下被子吗,你至于要我的小命吗,

再说我不是都告诉你我有病,吗,你怎么跟一个病人过不去啊,好吧,虽然这都是谎话。

也许这一切真的应该结束了。“刷”一刀白光,从眼前划过,

一把锋利的剑从窦常山和咸秋石之间划过。对别人来说这是危险,对窦常山来说,

这简直就是黑夜里的一束阳光啊。咸秋石麻利的躲开刀剑,松开了窦常山的脖子,

向后窜出去老远。窦常山“噗通”一下,掉在地上,他摸着胸口,贪婪的喘着粗气,

古人常说金钱诚可贵,自由价更高,古人诚不可欺啊,自由的感觉太爽了。

而咸秋石和那个半路杀出来的程咬金此刻已经缠斗在一起了。一个用刀一个用剑,难舍难分,

咸秋石一看来了这个个高手,不好打赢,索性不再和他打,朝着窦常山就砍了过来。

窦常山一看不妙,连滚带爬的在地上打了一个转,我靠你们打你们的,

我一个打酱油的吃瓜群众,你们也不放过,咸秋石一击不中,再次纵身向他砍来。

而那个黑衣人二话不说,提剑过来冲着,就在这千金一发的时候,

咸秋石不知道从哪里抓出一把白色的粉末,冲着那黑衣人的眼睛就撒了过去。

然后就冲过去朝着他的胸口就是一刀。黑衣人的胸口鲜血直流大骂一声“卑鄙。

”咸秋石冷笑“我卑鄙?你们九处的人,投靠阉党就不卑鄙。”“我们九处,只认首领令牌,

从不问上司是谁,对手是谁,我们只问时间,地点,任务。

再说了大内行厂本来就是刘瑾刘公公创建的,我们不效忠他们,我们效忠谁?

”黑衣人说话的同时,他手里的剑以电光火石的速度,刺向了咸秋石的胳膊。咸秋石吃痛,

冷哼一声“哼,算你狠。”说完纵身一跃,消失在夜色中。窦常山赶紧跑过去,

把黑衣人扶起来“你没事吧。”黑衣人摇摇头“我怕是不行了,

”然后掏出来一个巴掌大小的令牌,“这是我的令牌,

将来你见到一个胳膊上有一条蛇的宫女,她是我的妹妹,也是我的上司。把令牌交给她,

你就说我先一步走了。”窦常山点点头“你说你妹妹叫什么?”可是黑衣人却一声不吭,

紧紧闭着眼睛。窦常山摸摸鼻子,已经没了呼吸。他看着手里的令牌背面写着“九处三司”,

正面刻着一只张牙舞爪的蝎子。看着令牌上的九处,两个字,

他不禁想起来李总管说的惜薪司,暗地里的九处,本以为他是在吹牛,都已经一百多年了,

哪有什么大内行厂,可眼前的令牌又实实在在的告诉他,真的有,这个神秘的组织,

还活跃在大明的角角落落。眼下黑衣人死了,朱徽研哪里又去不成,没有办法,

只好还回锦衣卫大牢了。以后走到哪里算哪里吧,大不了就是一死吗。

想到这里他把令牌收起来,悻悻的走回大牢。牢房里面早就已经闹翻了天,牢头就快哭了,

昨天半夜,窦常山越狱,指挥使大人已经警告过了,把人看好了,天还没亮,

手下的人竟然报告窦常山又越狱了。他都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了,一天两次越狱,

人就那么凭空消失了。生不见人,死不见尸。眼看天就要亮了,指挥使大人,

一会儿就来提审,可如果一看人又丢了。那自己算完了。可是他又不敢让人出去找,

如果惊动了田尔耕,让他知道自己又把人丢了,还有脸去找。剥皮实草都是轻的。

等窦常山进来牢房,牢头跪在地上正在磕头“观音菩萨,玉皇大帝,阎王爷,龙王奶奶,

你可怜可怜我吧,让那位祖宗回来吧。我以后有肉让他先吃,有酒让他先喝。

”窦常山插话道“这可是你说的啊。咱说话可得算话。”这贱贱的声音,

对于牢头来说简直是犹如天籁之音,他蹭的蹿起来“我的祖宗啊,你可算回来了,

你要再不回来,我可要剖腹谢罪了。”窦常山说道“我就是不习惯这里,出去透透气,

你说的,有酒有肉,让我先来还算数吗。”“算,算算,只要您老人家不再越狱,

您说吃什么,我就有什么。对了你说不习惯,我立马让人给你换一床新被子,你看怎么样?

”牢头点头如捣蒜。窦常山看着他的样子,很满意,高高兴兴的向牢房走去,站在牢房门口,

回头对牢头说道“不错,不错,我累了,去睡会儿,有事儿,你喊我。

”谁知这牢头突然变了脸色,朝着他的屁股就是一脚“喊你,喊你个屁,

你真当这里是你家啊。死到临头了,还不知道。一会儿,指挥使大人,来亲自审问你,

你就等着挨打吧。”这一脚踹的太让人意外了,六月份天像牢头的脸啊,说变就变。

窦常山揉揉自己的屁股,看来大鱼大肉,好酒好菜也泡汤了,只好退而求其次“没有被子,

馒头总有几个吧。”牢头皱着眉头“馒头?你别闹了,我还想吃呢,没有。”畜生啊,

刚才说的好好的现在连馒头都不给了,窦常山这个恨啊“连吃的都没有?你这是虐待,

我要告你,侵犯人权。”牢头锁上牢房的门,“人权?哈哈,犯人也算人嘛?

”然后转过头去,对着另外几个牢里面的看守说道“你们俩,轮流在这守着,先饿他一天。

”窦常山算是无语了,他警告牢头道“你,好好好,算你狠,你给我等着。

”可是这警告听起来让人觉得有气无力。面对着两个看守那两个歪瓜裂枣,叹息一声。也对,

做牢头靠的就是眼色,对什么人,说什么话,怎么可能换了一副心肠对待自己。

躺在自己的“床上。”杨涟凑过来“嘿,吃瘪了吧,你个傻子,逃出去了,干嘛还回来啊。

”窦常山无语的看着他“你以为我想回来啊,还不是答应了要救你啊。

”“我以为你只是说说的,你还当真了。”杨涟一副你别开玩笑了的样子。

窦常山说道“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不救你,国家乱成这个样子,谁来收拾残局啊,

老百姓指望谁啊,魏忠贤吗?”见他说的认真,杨涟大为感动,

扶着墙就要往起站“原来你真的是为国为民?不是骗我的?请受老夫一拜。

不知道你找到方法没有?”窦常山摇摇头“没有,还差点死在外面。”“锦上添花易,

雪中送炭难,也不要放在心上,大不了就是一死吗。”杨涟进牢房早就已经做好了死的准备,

听见说没有希望,也不意外。古人真是麻烦动不动就死啊,死啊的,窦常山靠在一边“罢了,

罢了,我先睡一觉,然后陪你一起死吧。”过了晌午,一阵嘈杂的脚步声传来,

牢头“啪啪”的拍着监狱大门,正在沉睡的窦常山睡眼朦胧的揉着眼睛“开饭了?”“开饭?

哈哈,净想着吃,你死期到了,锦衣卫指挥使田大人,亲自审你。跟我走一趟吧。”


更新时间:2024-06-12 12:35: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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