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阳台的秘密我的阳台和苏晚的只隔了半米宽的空隙,她搬来后的第三天,
我发现她在阳台种了一排蔷薇。清晨我浇绿萝时,总能看见她穿着睡衣蹲在花盆前,
指尖轻柔地拂过花瓣。阳光透过她的发丝,在瓷砖上投下细碎的光斑。
有次我不小心把浇水壶碰掉了,金属壶身砸在地上发出巨响。苏晚回头看过来,
我正尴尬地弯腰去捡,她却突然笑出声:“林砚,你是不是在偷看我浇花?”我脸瞬间发烫,
支支吾吾说不出话。她却晃了晃手里的喷壶:“要不要过来一起?这株粉蔷薇快开了,
你帮我看看是不是该施肥了。”我踩着阳台边缘的窄台挪过去,
两人距离近得能闻到她发间的洗发水味道,混合着蔷薇的清香。她指着花苞给我看,
指尖不经意碰到我的手背,像电流般窜过。“你看这里,”她的呼吸拂过我的手腕,
“是不是有点发黄?”那天我们在阳台聊了很久,从蔷薇的品种聊到她的工作。
她说自己是自由插画师,接一些绘本的活儿,偶尔也画商业插画。
“上次给一本爱情小说画封面,男主的眼睛总画不好,”她托着下巴叹气,
“你说什么样的眼神才算深情啊?”我看着她低垂的眼睫,想说“像你现在这样”,
话到嘴边却变成了:“或许是藏着话没说出口的样子。”她抬头看我,眼神亮得像落了星光,
我慌忙移开视线,假装去看天边的晚霞。从那以后,阳台成了我们的秘密基地。
她会煮了咖啡喊我过去喝,我也会在买早餐时多带一份豆浆油条。有次她画到深夜,
突然敲我的门,手里拿着平板电脑:“林砚,你帮我看看这个构图怎么样?
女主的裙子颜色会不会太艳了?”我让她进来坐,给她倒了杯温水。她凑在我身边滑动屏幕,
肩膀时不时碰到我的胳膊。窗外的月光洒进来,落在她长长的睫毛上,我盯着她的侧脸,
突然希望时间能慢一点。第三章 雨夜的拥抱七月的雨来得又急又猛,
那天我刚从出版社回来,就撞见苏晚站在楼道口淋雨。她没带伞,怀里紧紧抱着一个画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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