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妇崔氏你还有什么话可说!
”审问婆子那震耳欲聋的声音让跪在地上的崔月楹脑中嗡嗡直响。她声音沙哑,
几乎是祈求一般跪地道:“冤枉,请母亲明察!”“还敢狡辩!”婆子直接掌掴了下去。
后头坐在正位之上的是宋夫人薛氏,也是自己丈夫宋晖的母亲。“捉奸在床,证据确凿,
你有何颜面再唤我一声母亲?”薛氏满眼嫌恶,似是作呕一般掩唇厉道,
“不知羞耻的下贱胚子!”崔月楹摇着头,艰难的解释道:“是有人陷害于我,
母亲大可让大夫来一查,我那茶水之中必然是有迷药的。”“竟还在嘴硬,拖去柴房,
等晖儿回来再发落。”薛氏厌恶的剐了一眼崔月楹。六月酷暑,柴房更是闷热得苦不堪言,
干哑的嗓子冒着火,她躺在地上,生不如死。她已经被审问了两天,她算是看出来了,
那薛氏是铁了心要她认这罪,可她想不明白,她本是那薛氏满心欢喜认可了定亲入门的。
如今,却要休了她。明明那是漏洞百出的陷害,她甚至还没有失身,拼了命反抗求救,
换来的确是如此。现在唯一一线希望就是等宋晖回来。可是她还有命等得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