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似只是一个普通的卖烤鹅腿大妈,可谁知道,我一个电话就能将京都震三震!七年前,
我来到华夏两所最好的大学门口唯唯诺诺卖烤鹅腿,被清北抢疯。七年后,
京都多了位能够呼风唤雨的隐藏大佬。但阿姨也需要甜甜的恋爱啊!姨这一生如履薄冰,
你说姨能走到对岸吗?第1章“大妈,你这烤鹅腿子保熟吗?”我扇了扇手中蒲扇,
慈祥地笑着:“小伙子,你这什么话,肯定是熟的啊,姨还能卖你生鹅腿子不成?”。
眼前的外貌稍微有点俊俏的寸头男吐掉嘴里的瓜子壳,继续问道:“要是不熟怎么办?
”我停下手中的蒲扇,意识到眼前的这个人好像在找茬,但我并没有着急,
而是开了个玩笑:“没熟的话,我就把摊子送给你”。寸头男微笑着点了点头,
转头看了看身后的小弟,露出得逞的微笑。我将烤好的鹅腿递上,寸头男咬了一口后,
眼睛立马放光,紧接着撕扯下一小口,然后皱了皱眉,吐了出来。“呸!你个臭婆娘,
竟敢买我生鹅腿子!”“怎么可能?”我刚要拿过烤鹅腿,却被他一口吃下,还觉得不过瘾,
将手指上的汁水吸吮干净。这下好了,死无对证。我不由得吃惊,擦,
鹅腿是生的你一口吃下干嘛!寸头男邪笑着开始招呼手下推走我的小推车。我也不着急,
站在一旁静静地看着他们。临走时,寸头男又跑来请教:“大妈,车我们都推走了,
你那个做烤鹅腿的秘方也顺便送给我呗”。我看了眼手机说道:“行,
那你们在这里再等五分钟”。“行!”寸头男想都没想就答应了。说罢,
他就招呼着他的小弟开始席卷烤架上剩余的烤鹅腿。
“哗啦哗啦哗啦.……”青华的校门打开,一群大学生如同高中生抢饭一样涌出。
寸头男目瞪口呆地看着自己被包围起来。一个学生掏出了钱,“阿姨,给我来三个烤鹅腿”。
其他学生也吵着要。我气沉丹田,一声蓄力发声将场面稳住。“同学们,
姨也想卖你们烤鹅腿,可今天姨做不成生意了”。此话一出,场面再次混乱起来,
响起各声哀嚎。有人问道:“为什么?
”我指了指一旁的寸头男回答:“姨的车被他们抢了”。“嗯?!居然还有人敢动我姨,
找死!”几个穿着篮球服人高马大的学生将寸头男和他的小弟围住,手指捏得噼里啪啦。
寸头男举起手,硬挤出笑容解释道:“兄弟,误会,都是误会,你们都是祖国栋梁,
君子动手不动口嗷”。眼看就要动手,我连忙制止:“要买烤鹅腿的同学快排成队!
”此话一出,刚刚还乱七八糟的人群迅速排成一条长队。
我招呼着瘫倒在地的寸头男:“你们几个就来给我打下手吧!”“好……好嘞”。
待“投喂”完大学生们,那几个小流氓已经累得瘫倒在地。
我将烤架上剩余的几个烤鹅腿装进袋子递给他。寸头男疑问:“这是给我的吗?
”他伸出颤抖的手接过袋子,再也忍不住眼眶里的眼泪,热烈的抱住我。
我伸出手轻轻抚摸着他的头,像哄小孩一样。他其实应和里面读书的那群学生差不多大,
当成小混混大概也是迫不得已。寸头男抹了抹眼泪,留下一串号码:“姨,我叫王春生,
以后遇事了找我,我都能给你摆平!”看着他青涩的样子,
我不禁噗嗤一笑:“就你个小鼻嘎还帮姨平事,刚刚那点事你自己能自己摆平吗?
”王春生挠了挠头,悻悻地笑了笑。收摊时,王春生散了小弟,主动帮我推起小推车。
他在前,我在后,落日的余晖不偏不倚地落下。看着他奋力的背影,我不禁想起了小勇,
他现在应该也和王春生差不多大了吧。小勇是我的儿子。二十年前,那时我正值青春,
还在老家卖烤鹅腿。那年冬天的一个晚上,突然下起鹅毛大雪,见街道空空,
我本想收了摊子早点回家休息。可一声婴儿的哭啼声让我停下了脚步。
我顺着声音打开了垃圾箱的盖子,一个被襁褓包裹着婴儿出现,他的哭声戛然而止。
望了望四周都没有人,看来是个弃婴。我本不想多管闲事,可谁让他对我笑了呢。
我一直都没有男朋友,突然多了个小孩,不免遭到街坊邻居的流言蜚语。但我不在乎,
从她喊我妈妈的那一刻起,什么都值!我就带着他继续卖着祖传的烤鹅腿,
可惜在他五岁那年,他丢了,就像第一次遇见他一样,那么地突然。
于是我就推着小推车开始游历全国,一边卖着烤鹅腿,一边寻找。整整八年,我都没有放弃。
后来得到了线索,知道了小勇大概就在京都,所以我就在这儿租了个小房子暂住下来,
这一住就是七年。“姨,你叫什么名啊?”王春生的问话将我的思绪拉回,“姨叫许灿烂”。
王春生回过头来:“那我以后就叫你灿姐吧!”我微微一笑:“小嘴真甜”。突然,
小推车不动了,王春生呆愣在原地。我问道:“你怎么了?”他的脸颊有些微微泛红,
支支吾吾着,最后大喊一句:“灿姐,你真美!”说完,便推着我的小推车快速冲刺。
现在换我呆愣在了原地,你夸姨就夸嘛,姨自己美不美心里能不有数吗,
干嘛还要推走我的推车呢!最后,我费了老大的功夫才追上,可车还在,人却已经走了。
车上留下了一张便利贴,上面写着:“姨,我肚子痛先走了,我们以后再约”,
旁边还画着几朵玫瑰和几只爱心。看着幼稚的字迹,我笑了笑。这臭小子,什么小纸条,
什么约会,整得我感觉自己又年轻了十几岁。接下来的几天,王春生都准点地跑过来帮忙。
虽然我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么做,不过也挺好的,多个帮手帮忙。不过也多了张嘴吃腿,
本来我想给他发工资的,可他的嘴几乎就没停下来过,我感觉有一半的腿是被他吃了,
营业额大幅度地缩水。随着我们聊得越多,我对他的身世也更加清晰。原来他是个孤儿,
被一对老夫妻收养,虽然考上了大学,但为了不给爷爷奶奶增加负担,他骗了他们,
然后就跑出来打工。其实他内心的脆弱早已被我一眼看破,他所谓的流氓穿搭和行为,
就是想不受别人欺负。而那天抢我推车其实是怕城管收了我的车,他又不好意思表达,
就想出了那么一个馊主意,听他说还是从什么p站上面的视频找来的灵感。但早在七年前,
我就已得到学校领导的认可,青华和贝大两所全国最强的高校学生抢着要我去他们学校门口。
还因为这事,双方的知识分子差点打了起来,最后还是由我出马“挟鹅腿以令学霸”制止。
我们三方经过协商,签订了一个《青北校门口烤鹅腿协议》,一周的一三五去青华,
二四六在贝大,周日休息。当然,这也不能怪王春生,毕竟他的出发点没错。今天周六,
一直忙活到晚上八点,摸了摸袋子,空空如也,真不错,又全部卖完了。
当我们要收摊离开时,我突然感到一阵阴风袭来。几个带着墨镜的黑衣人走来,
旁边的路人都被他们气势吓到,迅速离开。王春生上前朝他们摆了摆手,“诶,那几个哥们,
我们收摊了,你们后天再来吧”。可他们却像没看到一样,无视了他,
直挺挺地走到我的面前。“嘶!不是哥们,你聋吗?”王春生皱了皱眉,
将手搭在带头的光头肩上,可下一秒,他疼得跪倒在地求饶:“哥,我错了,要断了,
你快饶了我吧!”光头男松开手,将他踹到一边,然后向我开口:“许女士,
配方的事你考虑得怎么样了”。我冰凉凉地回答道:“没门”“哦?
那就不要怪我们不客气咯”。说完,几个小弟就开始对我的三轮车动手动脚。
我淡定地掏出一本笔记,在上面寻找着联系方式,想想这次该叫什么人好,
毕竟我这七年的烤鹅腿不是白卖的,青北学生的书也不是白读的。没想到,下一秒,
王春生就怪叫着起身,喊着:“你们可不要小瞧我和烤鹅腿的羁绊!
”王春生从地上抓起狗屎,张牙舞爪地冲向黑衣人们,他们被里王春生的气势吓得连连后退。
王春生一手牵着我,一手推着三轮车杀出重围。直到跑到一处河边才停下,我赶紧洗了洗手,
才发现手中的笔记本不知何时掉落,那可是我七年下来积攒的人脉啊!
而王春生还在沾沾自喜:“灿姐,怎么样?我还是能帮你摆平事吧”。
看着他那么单纯的样子,我也不好发作,使劲儿忍住心中的怨气,
咬牙切齿地道谢:“栓Q啊,我真的谢谢你了嗷”。反正明天也不工作,
我俩就躺在河边的草坪上赏月,好久没有再像这样惬意和放松。“灿姐,你找到儿子后,
还会继续卖烤鹅腿吗?”我毫不犹豫地回答:“那肯定啊,烤鹅腿就是姨的使命,
你可别小看姨,这其实就是一门技术活,那个火候你要把控,还有那个……”“灿姐,
那你打算谈恋爱吗?”王春生突然的打断,将我问住。
“恋爱”这个词对我似乎是那么的遥远,捡到小勇前,我的心只有烤鹅腿,捡到小勇后,
一半是烤鹅腿,一半是小勇。这些年,
我只想过要赶紧找到小勇把祖传的烤鹅腿的秘密传授于他,还真没想过以后的事。
我小脸一红,赶紧转移话题:“你问这个干嘛?话说你应该有女朋友了吧,
啥时候带来让姨认识一下”王春生突然“唰”地一声站起,连摇双手,
更新时间:2024-07-17 14:07:2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