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得胜归来,他的属下从边境带回一女子,还用军功请求皇上赐婚。
那女子听信丫鬟的谗言,以为我这个大将军夫人是她夫君的相好。她在半路埋伏,将我钳住。
“哪里冒出来的贱人?还妄想和我抢靖哥!”她命令侍从扒去我的衣物,
用滚烫的热水烫伤我,还用墨水在我的脸上和身上写下‘荡妇’。看到我身下渗出的血迹,
她变得更加癫狂,更是对我施加了更残酷的惩罚。最终,
她洋洋得意地将快死的我拖至将军何靖面前。“你在战场上答应过我的,永远只爱我一个人,
既然你做不到,那就让我亲自扫除一切阻碍!”当夫君赶来,看到奄奄一息的我,
眼底彻底猩红:“何靖!这就是你用军功换来的,温婉贤淑的女人?!
”何靖与她带回来的女子不知道,我们夫妻恩爱,想要这孩子,想了三年了!
1夫君得胜归来的那日,皇上亲自为夫君在宫内设立了接风宴,
庆祝夫君与敌国签下十年内互不侵犯的条约。我作为大将军夫人,也被应邀入宫,参加晚宴。
晚宴结束,夫君随即就随着陛下前往御书房,商讨战场之事。而我也好久未曾与父母相见,
便在宫内与父母多聊了一会。我是当朝宰相最为宠爱的小女儿,皇帝为了巩固武官的势力,
特意将我赐婚给苏元桁。可成婚不久,他便上了战场。我在家中操持家务,担惊受怕。
如今夫君终于得胜归来,我的三个兄长和长嫂们也纷纷前来向我道喜。
长公主更是想要拉上我去她的府邸,彻夜畅聊,我们俩自幼相识,自从她和亲外嫁之后,
我们已经三年没有见过。她这次回家,还是因为她怀孕了,大汉才特允的。身性喜静的我,
连府里的佣人都被我散去,只留下了琉珠她们几个陪嫁丫头,和大家都寒暄完之后,
我带着琉珠她们准备回府。家宴结束,我感觉疲惫忽然席卷全身,就想草草洗漱后就歇息。
正当马车行驶到半路的时候,一阵嘈杂的声响从背后响起。我还没反应过来,
头发就已经被一股大力狠狠扯住,像是要连头皮一同撕下。琉珠也被这突发的状况吓呆了,
这帮来历不明之人,居然如此胆大妄为,敢当街对官眷施暴。
我被这突来的大力揪得瞬间跌倒在地,眼前顿时一片漆黑。
“就是你这个没规矩的贱婢冒犯了我家主人吗?”“小姐,
我亲眼看到这个小蹄子在宫门口与何大人有说有笑。”“我们一路尾随,
现在就她一个人回来这里,她肯定是用了什么腌臜手段勾引了何大人!
”“边关一同回来的将士谁不知道何大人与您情深意切,她竟然还敢插足!
真是不知天高地厚的贱皮子。”她的手下们讥讽的话语此起彼伏,我恍惚间挣扎着站了起来,
琉珠连忙过来搀住了我。“你们简直欺人太甚!找狐狸精怎么会找到我家夫人头上!
”“我们家小姐和将军都已经成婚三年多了。”琉珠的话音刚落,
被一群侍女嬷嬷围住的一位身着华丽的异域女子冷笑出声,走上前一步。
“不是你家主子还能有谁?少在这装蒜了!”身旁的婢女立马出声应和,“你这贱丫头,
见到我们少祭司岩小姐还不快跪下请安?”“少祭司?岩小姐?”我在记忆中搜寻这个人。
但是发现我并认识这个少祭司,我没有任何一点关于此人的印象。我意识到这可能是个误会,
刚想开口辩解,她立马眼神示意,那个嬷嬷立马就过来甩了我一记耳光。
琉珠也被其余的侍女拉扯到一边,一时之间难以挣脱。直到我的嘴角流血不止,
那嬷嬷才停下手。我被放开之后,无力的趴在地上,那个少祭司慢慢朝我走近,
将我的手指狠狠碾踩。她对我的痛呼置若罔闻,如同胜利者般居高临下地望着我,
开口指控:“你这个贱妇真是不知天高地厚,竟敢勾引我的男人?
”“今天就由我来代天下的良家妇女好好教训你这个抢人夫君的下贱坯子!”2“住手!
你们可知,我家小姐是何人!”琉珠还在用尽全力力挣扎着,却被那几个手下紧紧钳制住,
动弹不得。这位少祭司挑了挑眉,优雅的走向琉珠,
而我的手也被她的用力踩踏而变得血肉模糊。“哼~你倒是说来看看,
你家小姐究竟是何方神圣?”少祭司语气里带着一丝玩味。
“我家小姐是乃是当今的宰相之女,三年前与当朝战功赫赫的大将军成婚,
你们胆敢如此无礼。”“甚至还诬蔑我家小姐是狐媚之辈!”听完琉珠的话,
那几个侍女的手稍微松了松,就连之前对我动手的嬷嬷也有些犹豫地望向了少祭司。
我还以为这位少祭司已经知道了我的真实身份不会再对我动手,她却忽然放声大笑起来。
“你还真是滑稽,吹牛之前也要先打听清楚吧,战场上的谁人不知将军现在乃是和离之身,
哪有一个已经成婚三年的妻子,你这个贱婢竟敢妄称将军夫人?”“再说了,
当今宰相的女儿还打扮得如此寒碜,身上连几件像样的首饰都没有,别说出来让人笑掉大牙!
”少祭司的不屑让身旁的侍女和嬷嬷们更加肆无忌惮,越来越得寸进尺变本加厉起来。
我平时素爱简约装扮,因此身上看起来比较朴素。
但我从未料到这竟成了她判断我身份的依据。还有她说的这话是什么意思,和离?
难道元桁要因为这个异域女子要与我和离?所以他刚才让我先回府邸,
说是前去找圣上禀告战场细则,实际上是为了去求和离吗?
我不敢再继续想下去……正当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之时,那嬷嬷用鞋尖轻挑起我的下巴,
满脸皱纹笑的无比恶心。“你说,你是将军夫人?”我趴在地上,
却依然怒声呵斥道:“我当然是将军夫人,你家主人信口雌黄,
还在这因为我的穿着打扮就污蔑我的身份,简直愚蠢,肤浅至极。”“如果不信,
可以召来家父、兄长们对质!”“呸!”那嬷嬷竟直接朝我脸上吐了一口痰,
根本不在乎我的反驳。“你还真是越来越信口开河了,还家父兄长,
将军的父亲兄长们早就战死沙场了,贱皮子你还真是演的一出好戏。
”“要不是本祭祀知道这些详情,还真的有可能被你的演技给骗到呢,
哈哈哈……”说完她便开始狂笑。“少主,这贱婢还在狡辩,定要教训她们一番,
让她们长长记性,好让她们知道这将军府里以后谁是主人!”我瞪着少祭司,眼睛只有恨意。
从我出生起,我还未曾受过如此侮辱。倘若今日她不弄死我,我誓必要让她付出百倍的代价!
或许是察觉到我怨恨的目光,少祭司向我看过来,眼中闪烁着残忍的快感,嘴角轻扬。
“来人,给我把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贱胚子的衣服扒了!
”3她们根本不管我的反抗还有琉珠的尖叫,侍女与嬷嬷们强行按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