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连在太子府中待了三天,与太子谋划如何扳倒二皇子党羽。
“林大人,其实最佳突破口就在你身边。”
“只要他站在我们这边,后头的路才一帆风顺。”
我当然知道这话所指,但谢殊在朝廷中立,不站队,是个硬茬,拉拢他恐怕太难。
“好说,林大人换句话说,你手里若是握着他的兵力,,,”
我眼神晦暗对上太子的,相碰酒杯。
若这世上非要说知己,那必然是太子,我们里里外外上上下下都是一样的人。
黑心透了。
回府时天黑,我估摸着谢殊那厮作息规律地紧,这个点早已睡下了,才放心扣了扣门。
“,,,,,”
“你怎么没睡?”
给我开门的人,披了件单薄中衣,手里执着灯笼苍白着脸。
“我在等你,你怎么这么晚?”
我冷着脸,他一向不喜太子为人也不许我接近太子,我等着他下一句责骂和质问。
谁知,千等万等,等来谢殊心声一句。
“又是那狗太子,谁知道深夜和我们鸢鸢在计划什么坏事”。
我神色复杂看向他。
谢殊心又小声嘀咕“我刚才是不是太凶了?”
接着谢殊忙给我披上外衣,轻声安抚。
“天黑路滑,路不好走,鸢鸢不怕,下次我给你送灯笼。”
“不问问我见了谁,去了哪里?”
一个飘飘然的吻落在我脸颊处,谢殊分明怨气。
“问了只会给我添堵,我才不问呢。”
等不到我的抚慰又自行缓解,给了我一个安抚包容的吻。
“分明是来攻略你的,怎么一头扎进去的人是我?”
“算了,谁让我爱你呢?”
爱吗?
又来了,我听到这些心声只觉得好笑,究竟是什么无聊的人能将情爱全挂在嘴上?
“你要什么我都给你。”
他以为我会信?
我并不需要爱,也不信谢殊别有目的的爱。
“你算个什么东西?谢殊。”
谢殊哑笑了声抱我,神彩飞扬“算你老公。”
老公是何物?
不知道,但我能感觉他对我的欲望,主动勾住了他脖子,扯着他手放在我心口往下划,引得我一阵慰叹。
“我更喜欢交易。”
情迷意乱中的人停住了动作,月光翻进朱窗,谢殊剥开床边流苏,带着半真半假的笑意说。
“鸢鸢,你这个人,心是冷的”。
谢殊回府的一个月,我和太子里外照应抽干了他手上的兵力,太子更是一封奏疏直白,谢殊刚愎自用只懂得上阵杀敌,对政事谋略一概不知。
谢殊不知道我和太子殿下串通好的,他在府上乐得赋闲,美滋滋地总想拉我出去走。
我不明白前阵子这人还说我心冷,这时候怎又热脸贴了上来?
“春光好,我带鸢鸢春猎?”
我忙着架空他,对他不耐烦的很。
“不去。”
“那放纸鸢?我前天在府上扎个好几个。”
“说了,我很忙,哪都不去。”
我放下茶盏,下人禀告太子殿下登府,我理了理衣衫堆着笑迎了上去。
错过了谢殊嘴角苦笑,嘟囔的一句。
“我竟是攻略者中第一大恋爱脑。”
恋爱脑?
这又是何物?
更新时间:2024-08-23 13:52:0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