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徐思妍还是没有当场就把我杀了。她就算脑子再不正常,也不可能谢化均前脚刚走,
后脚就让我出事。总要让我死得顺理成章。何况她因为我一步步变成如今这幅下场,
更不能让我死得太痛快。她剥了我的衣服,把我关进了后院的柴房里。房门锁死,
日日喂狗一样从门上的小孔中倒下流食。秋夜寒凉,我只着单衣,倚在冰冷的墙角。
浑身因为寒冷而战栗不停。我却浑然不觉,只紧紧盯着窗外天边挂着的圆月。今天是中秋节。
我问过温哥,泉州的月饼是什么馅儿的?当时的他摇摇头,沉默半天才告诉我,
他在泉州从没吃过月饼。他是乞儿,就算是中秋,也在和野狗争食。月饼金贵,
没人会给野狗吃。他那样傻,笑着说出这样的话。他说今年中秋,他要带我回泉州,
也尝一回泉州月饼的味道。那年的衷肠互诉,终究成了如今的阴阳相隔。月光荡起波痕,
更新时间:2024-08-26 03:32:2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