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老婆只是不小心拦了网红的路,就被她拍视频公开造谣。老婆被逼到早产,
我被逼到下跪磕头,视频是只字不提!老婆产房天天被摆花圈和死婴照,她一脸死意地质问,
「只有逼死我,他们才会开心吗!」再后来,她从高台一跃而下。我疯了。而那个网红,
却只是笑着问,「穷逼,你老婆一直都这么极端吗?」……1老婆怀孕已经足月,
听说爬山可以促进分娩,我一大早送了几单外卖,就赶紧回家陪着老婆去爬山。我扶着老婆,
俩人打赌猜着宝宝的性别,憧憬着我们幸福的未来。「走的真慢,就不能快点!」
声音是从身后传来的,我以为自己听错了,没当回事,继续往上爬着。
「前面是他妈俩残废吧!腿不行,耳朵也不好使。」又是一声呵斥,说话难听,
引得我皱眉回头。就见一男的,左手拿着单反,右手拿着听装可乐,面色不善地看着我,
身后还跟着两男一女。我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不好意思啊,我老婆怀着孕,
确实会走得慢点。」说是山,其实也就是个小土包,平时根本没什么人来。
而且上山的路比较狭窄,确实挡着别人上山的路了。
那男的拿单反指着我老婆:「你说你怀孕了,不在家老实待着,难不成是出来碰瓷的吧。」
他身后那女的,捂嘴偷笑着。这女孩看着很年轻,长得也漂亮。我也来了火气,
正想和他理论。老婆拉了拉我:「别理他们,出来玩,别被别人影响了心情。」我想想也对,
索性不理他们,继续陪着老婆爬山。就听身后单反男讨好地说道:「菲菲姐,
看来今天是完不成粉丝的任务了。」女孩咬了咬牙:「要不是他是榜一,
我才懒得做这个狗屁任务。偏偏要我八点前到山顶,给他拍几张美美的写真照片。这土山包,
有什么好拍的。」单反男弱弱地说道:「榜一大哥,咱可惹不起,他可是给你刷了好几万啦!
」女孩越想越气:「还不是前面这俩大傻叉,这女的生 10个孩子,
我保证她8个都是死胎。」身后传来一片哄笑声。我老婆哪受得了这话,说她可以,
说她肚子里的宝宝那是绝对不行。她转身怒目瞪着那个女孩:「你这个小姑娘,
嘴巴怎么这么恶毒啊,我们可没招惹你啊。」老婆气得身体都微微颤抖,
吓得我不断地安抚着她。我现在只想着老婆不要生气,
赶紧离开这个地方:「要不你们往后退一下,让我们先下去,这样也方便你们上山。」
他们后面不远处,是有一个小平台的,用来观光用的。
单反男朝地上啐了一口:「你个臭送外卖的,穷逼一个,还敢指挥老子做事。」
女孩轻蔑一笑:「你们这种家庭,生出来的孩子也就是个打螺丝的。我要是你,就赶紧打掉,
免得祸害社会。」老婆银牙紧咬:「你不就是个小网红,说白了,也就是个网络乞丐罢了!」
话音刚落,我就感觉眉眼处快速飞过一个东西。我大惊失色,刚想伸手拦住,
可是已经来不及了。可乐罐刚好砸在了我老婆肚子上。「操你妈的,蹬鼻子上脸了是吧,
赶紧给菲菲姐道歉!」老婆脸色惨白,双手捂着肚子,痛苦地滑坐在了地上。
我脑袋“哄”地一下,一股热血直往天灵盖上涌。侧步上前,对着单反男的面门,
狠狠来了一拳。单反男「哎呦」一声,鼻血横流,痛苦地蹲在了地上。
他身后两个男的冲上来,把我死死按在了围栏上。「老公,我肚子好痛......」,
妻子虚弱的声音传来。我奋力挣脱开束缚,忙跑到老婆身边查看。老婆额头冒着冷汗,
不住地喘着粗气。「老公,我可能要生了,快叫救护车!」2我赶紧拨打了 120,
告诉了具体位置。可救护车只能停在山脚,当务之急必须把我老婆背下山。我背起老婆,
大声喊着:「快让一让,我老婆快要生了。」小网红斜睨了一眼,
那俩男的就立刻挡在了我身前。「让个屁,你们今天害我没法准时上山,现在还打我的员工,
这世界还有没有王法了!」我已经没时间和她纠缠了,
我努力克制着自己的情绪:「那你想怎么样?」小网红轻笑一声:「赔钱喽,
我得罪榜一大哥,这个损失你来承担,还有他的医药费。」
单反男捂着鼻子站了起来:「还有老子的误工费,我肯定一个月上不了班了。」我咬了咬牙,
满脑子担心着背上的妻子:「快点说多少钱!」「五万,多了你这穷鬼也拿不出。」
「菲菲姐,我这估计鼻子都断了,是重伤,5万太少了。」单反男一脸委屈地看着小网红。
「闭嘴!我说五万就五万。」单反男只能捂着鼻子,不做声了。人命关天,老婆最大,
钱还能再赚:「行,我直接转给你。」转账成功后,我背起老婆,就准备往山下走。
可面前这两个男的丝毫没有要让开的意思。我气疯了,发疯似地怒吼道:「赶紧让开,
你们要故意杀人吗?」「你以为给钱就了事啦。现在给我们跪下,磕到我们满意为止!」
我肾上腺素狂飙,轻轻放下老婆,上去就准备和他们干架。「老公,快带我下去,
我疼的不行了!」老婆气若游丝,声音让人揪心的疼。「真他妈能装!」「就是就是,
我就说她是来碰瓷的吧。」单反男附和道。我向着他们,跪了下来:「求求你们让我们走吧,
全是我们的错,求求你们放过我们吧。」说完,我向他们重重磕了个头。
被这些人弄得真的没办法了,只要能让我老婆下山,现在杀了我都可以。
小网红倚靠在围栏边,玩味的看着我:「不够重,继续!」我拼命地磕着头,
渐渐地血水从额头流到了我的眼睛里,我边磕头边拜:「求求你们,让我们过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