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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爹贬妻为妾,扶妾室上位那天,我带了一群乞丐到后院,他们替爹爹入了新房。

--------------------------------我穿越过来的时候,

原主娘已经咽气了。眼睛睁得大大的,死不瞑目。人是死了,

但是圆滚滚的肚皮还在一下一下地跳动着。顾不上自己的小手小脚,我到了厨房找了火折子,

和菜刀。菜刀烤了火,就把原主娘的肚子切开一道大口子,

大股大股的羊水像决堤的河水涌了出来。一个在羊水里泡了近十个月的男婴赫然出现在眼前。

我把男婴从羊水里抱了出来,或许是男婴知道自己这条命能活下来不容易,

都不用我去拍打他的小屁股,他都自己扯开嗓子嚎哭了起来。我手起刀落,斩断男婴的脐带,

在原主娘早就为婴儿准备好的物什笸箩里,找到干毛巾把他简单擦拭一下,就放他在床上,

自己去生火烧水了。男婴很乖,已经不哭了,眼睛都没睁开,

自顾自地咬着自己的小拳头玩儿。烧来热水凉成温热,我给小男婴认认真真地擦洗了一遍。

小男婴舒服得一直在眯眼。我在破落的小院里,忙活了好一阵了,

居然没有引来任何人的注意。而前边,隐隐约约传来一些锣鼓声和伶人唱曲声。明显,

前头的院子有人在办喜事。前院的人在办喜事,后院死人,这到底是一个怎么样的人家呢?

小男婴睡着了,安安静静地躺在我给他包好的襁褓里。我坐在床上背靠着墙,

开始接收和整理原主的记忆。原主名叫容愿,今年十岁。而刚刚被她开膛破肚,

剖腹取子的孕妇正是原主的亲娘祁氏。祁氏是在容家家道中落,只剩孤儿寡母的时候,

嫁进容家的。容家是书香门第,清贵世家,而祁氏只是江东地区商户的女儿。

两家本是八竿子都打不到一块去的。那年祁氏进京巡视父亲名下的商号铺子,

步行至一座桥上的时候,被一阵突如其来的人群,挤落了水。她自己会水,

是可以自己游至岸上的,奈何那时候有一公子哥自告奋勇地跳下水来,将她拉至岸边。

彼时正值炎夏,衣着本就单薄,再一落水,可不就将她凹凸有致的身材都显露出来了。

好在那位公子哥,第一时间解下自己的衣服罩在她的身上,

这才免了众人将她的身子围观了去。她是在众目睽睽之下,被那位公子搂抱过的。

根据世俗对闺阁女子的礼数规矩,这也算是与男子有了肌肤之亲了。好在,

祈氏不是京城人士,回到江东地区,不会有人知晓此事,就算有风声传了回去,

她也可以否认,说是别人以讹传讹。总之,对她在老家的名声和未来议亲应该影响不大。

可是,可是那位公子哥说要对她负责诶!那位公子哥,身姿颀长,眉目俊朗。举手投足间,

自带清雅贵气。祁氏第一眼看他,就觉得他仪表堂堂,一表人才!后来经过多方打探,

祁氏才知道他家是京城有名的书香门第容家。容家祖上出过好几位博学大儒,

有的还官拜帝师、太傅、尚书等朝廷要职。只是,过去几年,

容青宇祖父祖母和父亲接连病故。族中的叔伯们也吵吵闹闹地分了家。

容青宇虽然作为嫡系长孙,却因为孤儿寡母,并没有分到什么像样的祖产。容家,

到了他这一代,算是家道中落了。后来经过一段时间的接触,她觉得容青宇知礼守节,

态度诚恳,对她也恭敬有加,不像其他的官宦子弟那样轻视商户。她点头答应了这门亲事。

她的这门亲事,她的父亲并不反对,反而还为她能觅得如意郎君嫁进书香门第而感到欣喜,

备给她的嫁妆更是丰厚无比。容青宇就是靠着她的嫁妆读书,科考,撑起门庭。

后来科举高中探花,利用原本容家的人脉和岳父的钱财打点仕途。短短几年间,

就从一介白衣书生,官升从四品。那些年,容青宇无论读书还是当官,都是勤勤恳恳,

兢兢业业。祁氏在后院打点生意,孝敬婆母。夫妻俩也算相敬如宾。只是后来,京中有传闻,

他搭上了六皇子,他在外面养了外室,还有了私生女。祁氏如获晴天霹雳。她质问他。

他却装都不装一下,直接将外室女和私生女接进府里。成了府里的妾室和庶女。

他叫她不要善妒,要和谐相处。可笑的是,那个私生女竟然还比自己的女儿大一岁。

也就是说,她还没嫁进来的时候,他早已与外室珠胎暗结了。后来经过祁氏的打探得知,

这个外室女白氏原还是一个侯府的嫡长女,多年前侯府因党争不利,被判全族流放北地。

而白氏在容青宇的力保下,留在了京都,并且成为他的外室。不仅如此,

容青宇这么些年一直在用祁氏的嫁妆钱打点和贴补在北地的白氏一族。准确地说,

白氏一族能在流放之地安然地过了这么些年,靠的还是祁氏的嫁妆钱。

再想起她当年落水时的蹊跷,祁氏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她这是被人算计了。

祁氏也是个有骨气的,马上闹着要与容青宇和离。容青宇一声哂笑,笑话她的天真。他说,

你要走便走了,女儿可不会让你带走,等女儿到了年龄,就把她送给朝里的老大人们做妾,

或者送给家里的奴仆或马夫做妻。又或者,如今他官居从四品,又有六皇子当靠山,

只要他一句话,岳父家的生意就会灰飞烟灭!他是懂得拿捏祁氏的软肋的。祁氏简直气炸了。

奈何她一个后院的商户女,根本没有那个能力去与官斗。她对容青宇已经心死,

却又不能脱离容家。她一面与容青宇维持着表面的关系,暗中偷偷转移自己的嫁妆,

通知父亲处理那些明面上的家产,让父亲做好日后隐姓埋名的准备。外室女和私生女进府后,

明里暗里耍了不少心机和手段,让祁氏善妒不容妾室的名声传遍了京都。

容愿也被私生女陷害排挤,惹父亲厌弃。最近几年,因为祁氏摆烂和转移嫁妆,

祁家那边也表现出生意不顺,亏多赚少,能补贴给容府的越来越少,甚至都不补贴了。

容府的日子越过越清贫,到了今年更是穷得都快付不起府中下人奴仆的月钱。

府中的佣人和吃穿用度一减再减。老太太和容青宇终于忍无可忍,

一气之下夺了祁氏的掌家权交给了妾室,还把祁氏母女赶到府中最偏僻的院落,

切断她们与外界的所有联系。后来有一天,因为妾室白氏难为无米之炊,

筹办的宴会成了京中笑话。容青宇一气之下跑到祁氏的院落拿祁氏撒气,还强迫了她。

就是那次让祁氏怀了孕。容青宇投靠的六皇子越来越得势。上月先帝去世,

六皇子打败诸多皇子夺嫡成功,成为新帝。新帝登基,

平反了曾经为他顶罪而被判流放的白氏一族,并且召回京都,晋侯爵为公爵。

容青宇再也不用忌惮政敌的口诛笔伐了。他迫不及待地贬妻为妻,扶妾室上位。

这也是新皇和白氏全族的意愿。无人顾及祁氏的意愿和死活。

今天正是容青宇为妾室扶正大办婚宴的日子。下午的时候,祁氏肚子发动要生了。

奈何已经饿了几天的祁氏,根本没有力气生产,连哭喊挣扎的力气都没有。

奴仆们还以为她只是寻常的胎动,没在意,置之不理,然后欢欢喜喜地结伴到前院吃席去了。

原主容愿看到亲娘脸色青白,意识到不对,想去前院找渣爹和太夫,被恶仆怒骂她无理取闹,

随手将她推倒。这一推,她的后脑撞到桌角,这就昏迷了过去。祁氏也因为无力生产,

救治不及时,难产而亡了。昏迷不醒的容愿,再睁眼,我已经穿越过来了。明明新帝能登基,

是容青宇拿着祁氏嫁妆和祁家人钱财支持的功劳。

明明白氏一族能在流放地安然无恙地活着靠的也是白氏的嫁妆。明明渣爹能有今天的一切,

也是靠祁家的钱财打点出来的。凭什么如今他们一个个都得偿所愿了,唯独祁氏被贬妻为妾,

惨死后院?简直是欺人太甚!没关系,既然祈愿穿越过来了,我会出手!

……我循着原主留下的记忆,开始翻箱倒柜,找到祁氏房间里的一个小暗格。

从里头翻出一个小匣子,里头放着一些碎银子、五百两银票还有一些珠宝首饰。

看着这些东西,我忍不住又是一声叹息。曾经价值百万两的嫁妆,就只剩下这点了。

我拿上那张五百两银票,和几两碎银,找出帷帽,面巾戴好。还给鞋里垫高了几厘米。这样,

无论是在府内府外,也没人能认出我来了。我从院子里的一个狗洞,钻出了院子,

然后爬树跳出了围墙,就到了外面。好在这具八岁的身体,虽然消瘦了点,

但还算康健和灵活,就是饿得有点头昏眼花。到了外面,我先是找了家面馆饱餐了一顿,

补充了体能。之后,我来到城中的药房和青楼,买了不少药。然后再到城中最大的贫民区。

贫民区里有一个赌坊。我在赌坊门口,找到一个衣着破烂,满脸刀疤,

输红了眼被人赶出来的混子。我认得他,确切地说,是原主认得他。

他是原户部柳尚书家的纨绔子柳世勋。新皇登基后,柳尚书被扣上莫须有的罪名,

被新帝罢官抄家了,容青宇如今就是顶替了他的官位。柳府全府男丁斩首,女眷充妓的充妓,

流放的流放。柳尚书曾经是忠贞的保皇党,从来不参与党争,为官也算清正廉洁。

新皇还是皇子时拉拢过他,拉拢不得,心中怀有怨怼。又因为柳世勋与白氏曾经有过婚约,

白氏一家流放前,柳家没有施以援手,还主动退了婚。白氏不得已,找到容青宇合谋脱身,

这才免了被流放的命运。她最后做了容青宇的外室。新皇登基后,听了容青宇的进言,

才给柳尚书一家降罪抄家。之所以还特意留了柳世勋一条命,纯粹是因为白氏想出口恶气。

她想等哪天她的恶气出够了再处置他。柳世勋曾经也是京城有名的纨绔,长得盘靓条顺,

性格桀骜不驯,是众多京都贵女的梦中情郎。白氏为了羞辱他,

找来一群好男风的老爷们凌辱他。他不堪受辱,亲手划花了自己的脸。后来为了苟延残喘,

他靠乞讨,跑杂活为生。白氏就喜欢看他卑躬屈膝,为了一口饭食,

点头哈腰、满城奔波的样子。不是桀骜不驯吗,不是风流倜傥吗?如今这副被碾落尘埃,

与乞丐争食的样子,白氏看了觉得爽快极了!白氏时不时心血来潮,还会叫人打他一顿出气。

之前,容愿就亲眼看到过白氏带人到这里来,打他、奚落他,将他的脸面踩进泥里羞辱他。

柳世勋对白氏咒骂不止。骂她和新皇徇私枉法,骂他们小人得志,早晚遭报应!

想必柳世勋对白氏和容青宇也是恨之入骨的。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我壮着胆子走过去,

捏着嗓子装成熟,问柳世勋:“有个来钱的活计你接不接。”柳世勋面目狰狞,

一脸不屑地盯着我看:“什么活计?”“新上任的户部尚书容大人今天娶亲,

你敢不敢找几个乞丐去闹一闹洞房?”柳世勋呆愣半响,倏而笑弯了眼:“在新婚夜,

毁人清白,小姑娘你看着年纪不大,心肠还挺阴狠恶毒的呀!

”我语气淡淡:“柳尚书不阴狠恶毒,也不见得有什么好下场。你就说,这活儿你接不接吧?

”柳世勋收起笑容,回头看了眼比菜市还吵闹的赌坊。他眯了眯眼,

眸光明灭不定:“容府好歹是朝廷命官的府邸,是那么容易进去的?”我嘴角一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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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4-09-05 23:26: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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