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简介:重生后,那被你杀死的恋人出现把你抢婚了01你坐在钻石镶嵌的王座上,
看着堂下那个佝偻老头有些走神。这是父王刚刚为你赐婚的对象。
26岁的老姑娘和62岁的老男人,嗯……左右相加都是八,你想了想,起码八字挺合。
你没有什么很大的情绪起伏,只是忍不住攥紧了胸前那颗能给你安全感的黑珍珠。
那个人据说拥有比你的部落更加尊贵的神秘血统,
不知道是什么缘故成为了为你国效力的铁血骑士,从此屡战屡胜横扫敌国。
他颇受父王赏识和恩宠,因战功赫赫受封公爵。而他凯旋后的第一件事,就是请求赐婚。
你忍不住皱眉眯眼,因为你高度近视,从始至终连他的长相都没看清。幸亏母后懂你,
暗示父王将对方召进前来。逐渐明晰的眉眼让你心头猛惊,是因为那颗泣血般殷红的假眼?
你并不喜欢这种感受,本能的,对这桩婚事感到了恐惧。你抓紧珍珠转身就逃走,
连句场面话都不想说。身后,父王母后都感到错愕,看向你又看向他,一时也不知如何回应。
那人的一颗假眼没有情绪地、冰冷地勾勾看着落荒而去的你。02当晚,
宫廷里举办了一场盛大的庆功宴。主角自然是老公爵,然而他却没到场。据说代替他出席的,
是他英俊帅气的儿子。众人都在背地里窃窃私语,那桩赐婚多么荒谬,
老公爵有这样适婚的儿子,却想着为自己求娶公主。你一夕之间成为了王国的笑话。
你没见到他们口中的公爵儿子,因为你压根没有心思去应酬贵族们,
更不想见到与老公爵有关的任何人。舞会才开始,你就躲进了花园。
“凯瑟琳娜公主——凯瑟琳娜公主——”声音由远及近又远。
仆从们没有谁发现你藏身的地方,那些嘴碎的贵族们也没有。默默无言,
你坐在重重叠叠的灌木丛深处,取出胸前挂着的黑珍珠轻抚。说来也是奇怪,
你并不知道这个黑珍珠是从何而来,连父王母后都不知道,但你晓得,它对你来说很重要。
你抚摸着它,仿佛,
个人在陪伴你……“看来公主殿下并不在这啊……”身后的灌木丛外突然传出一个异常好听,
略微陌生的男嗓,声音带着莫名的戏谑。你恍惚,甚至不知道那人什么时候到了这里,
居然没听到脚步声么……你屏息尽量减少自己的存在感,同时暗中猜测这个声音的主人。
“也许,我该到别的地方找找”话音刚落,你甚至没来得及放松,
突然感受到灌木丛异常猛烈的震动。下一刻,你愕然转头,熟料迎上一双眼,
其中一颗眼眸里散发出红晃晃的奇异光泽。“啊…唔”那人宽大的手掌即刻封上你的嘴。
有股奇异的香钻入鼻子,那般熟悉,你却一时想不起是什么。你双目瞠大,除了瞪他,
想不出更好的应对方法。很明显,除了老公爵的儿子,没有谁会有这样的眼睛!他想干嘛!?
你被捂着唇,含糊斥责“饭湿!”(放肆)他眯眼,露出得逞诡计般的狡黠微笑,
你有些发呆,看着那张俊美的脸,脑子隐隐胀痛。
可当他的目光漫不经心扫到了你手间的黑珍珠,突然间那悠哉的神色结了霜,看回你时,
眼神竟慢慢爬上阴狠,尤其是那颗血色的眼眸,好似马上要溢出血。更可怕的,
是他那张青春饱满的面庞居然在慢慢萎缩塌陷……!!!你很不争气地,被吓晕了。
03又来了!那些血、污泥、绞刑架、火焰……世界是黑暗的,有止不住的漫天祷告声,
撕扯着你的意志,舌齿间传来一阵阵火辣疼痛,还有尖利的石子割破你的肌肤,
似乎有虫咬从脚尖开始吞噬你,最终侵蚀了你全身……不!不要!你赫然从噩梦里惊醒,
大口大口喘着粗气,周身已是一片拔凉。你在自己寝宫的床上,
森然的月光刚好映在你的脸上。你发现自己心慌地连手脚都在发软,
喉中干涩地抽息也在发疼。很快反应过来的你感到困惑,舞会,是结束了么?
你是怎么回来的?你忍不住抚上脖间挂的珍珠,想到那个公爵之子……是梦?是幻觉?
难道……和那阵香味有关?你有些口干难耐,艰难干咽,“索菲亚”。无人应答。
你猛然警觉,在静夜里默默聆听周遭有没有怪异之处,
却渐渐感觉到潮起潮落般难以阻挡的困意,你提醒自己不该睡,却控制不止沉重的眼皮,
磅礴的宫室缓缓被缩进眼缝,泛起雾气的眼模糊了一切月与影。等等,那个影子……梦,
再一次,如同洪流般裹挟你卷到那片气泡迷乱的洋底。这次,梦到的,
却是天光灿烂里的田野,你随小鹿在林间奔跑,突然之间草地葱茏,到处是盛开的蓝鸢尾,
这些花像海一样铺出去。新鲜的、咸味的仿佛被黄金炒过的大洋风浩浩荡荡穿越山谷,
吹拂过你的衣裙,绚烂成一个动人的美丽神话。接着,他来了。
那个英俊到令人呼吸都停了的少年。你凝眸,瞧着他的眼好似在望天上云。他微笑,
说“你喜欢我…”那片湿润的嘴唇没等你反应就贴了上来。你双颊火热,心跳加速,
樱唇微启似乎在期待什么。结果那人只是附身在你耳边轻喃“…那为什么要毁了我”下一瞬,
湿热的触感灼上了你的唇。04你大病一场,
宫廷医师推测的病因是你可能被某品种奇特的毒虫咬伤了。因为很显然,公主的唇上有伤,
肿得不太雅观。颇感窘迫的你联想到那梦里的片段,
不无尴尬地意识到自己那晚居然被一只虫给强吻了。祸不单行,你还在病中时,
父王就将你与那佝偻老头的婚期定好了。日子选得很猴急,
也不知道是不是怕老公爵等不及就走了,往墓里走的那种。
你实在有点担心那老男人的身体状况,稍加思索,你就决定不顾自己还在病中,
出宫给他找些延年益寿的好法子。当然,
你这样义正辞严的解释也让侍女意识到了健康的重要性,
她转头就拿来一套自己外出的衣服给你换上,嘱咐你晚风冷冽不要着凉了。你非常感激,
在双方郑重地交换过眼神后,你就成了公主的侍奉女官索菲亚,
得到公主的出宫特赦为她寻找迅速康复的灵丹妙药。
你在城堡里鲜有人走的偏僻小道里左躲右闪,企图绕过主宫殿里忙碌来去的侍奉官员。
这段路太长了,你有好几次险些被巡逻的侍卫逮住,
只能瑟缩在城堡巨大又厚重的法兰绒窗帘布后,轻声祈求自己顺利出宫。
天边的晚霞逐渐压沉,宫禁快到了,剩下的路除了飞奔别无选择,
所幸宫门的侍卫并不认识公主的模样,当你出示了手谕,
几乎是丝滑地踏着宫禁鸣钟从侧门溜出了王宫。与此同时,
你看到一队马匹踏着铁蹄甲从王宫的正门奔出,尘土飞扬地朝圣庭广场方向去了。
不会是来追捕你的吧?!你慌乱戴上斗篷帽企图遮挡面容,
脑袋此时疼得很但也不敢再多停留,你隔着衣料攥紧了胸前的黑珍珠,
随便选了个方向朝城里某条喧闹的巷子里跑去——投奔你从前偷溜出宫时在民间认识的朋友。
狭窄的酒巷上方是涌动的夜暮,借着各家酒馆门外的烛火,
你艰难地在如同迷宫的小道里焦急乱窜。你原以为总能走回大路,
结果耳朵却涌进越来越嘈杂的人声,还有冲进鼻腔里劣质酒和臭牛肉的刺辣辛味。
你莫名有种感觉,自己脚下的路是在通往地狱。也许,你猜对了。这条巷子走到最后,
一个堵墙成为了尽头,那里,是两个男人。一个站着,一个躺着。一个活着,一个死了。
你愣在原地,颇为绝望地想到,有些人活着,但快要死了。
那个站着男人的身体慢慢从佝偻变得挺拔,接着,缓缓地转过背着的身子,
你心肝每一次跳动都震得胸膛发疼,直到——你在月光中看清那颗泣血般殷红的假眼!
那张脸……是老公爵!?“你!你究竟是谁!”腿已经站不稳了,你只能靠着墙勉强支撑。
“真让人难过啊……我以为你见到我就会记起一切了”男人相当优雅地从胸袋里掏出手绢,
纤长的手指携带绢布缓缓擦过嘴角,接着慢条斯理打理有些凌乱的衣襟。又是那奇异的香,
这次掺着血腥气,一步一步,更加浓郁的盖来。你踉跄着往后退,紧盯着那人。与此同时,
男人的脸在以令人诧异的速度转换着面貌,更准确的说,
是由枯瘦青黑皱纹遍布的脸一点点被新肉填满成青春盛年丰满俊逸的面庞,
是公爵之子那张英俊的脸,也是梦中少年的脸……“……艾琳娜…我很失望呢”。
听到那声艾琳娜,你脚下猛停,顿时哽噎,无法出声。有什么东西像是被突然触发,
难以控制地在记忆的某处破土生长。你害怕,
几乎是本能地在心底不停重复告诉自己:不、你不知道艾琳娜,你不记得!假的!都是假的!
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忘掉一切!“看来你给自己下的咒也很强大嘛,哼”他嗤笑。“住口!
”下一秒,你轰然倒地。心脏骤停。昏厥,成为了你的救赎。05醒来睁眼,朦朦胧胧,
你发现自己还在王宫……啊不!这不是王宫!你从床上挣扎坐起,
下意识摸上胸前的珍珠——不见了!你倒抽一口凉气,一种巨大的空虚感袭来,
你几乎是从床上滚到地下,急切又疯狂地冲向房门,仿佛门外就有自己想要的一切。
“艾琳娜——”那清贵悦耳的男性嗓音从厚重的帘幕后出现地太过突然,让你脚下不慎趔趄,
在地上摔出了一声闷响。你忽略了那个陌生的名字,吃痛中愤愤向那声音来源瞪去,
一个身段优雅的男人凝固在月色的温柔中看不清容颜,他穿着浴袍懒懒斜依在绒缎高凳里,
纤长而骨节清晰的手指上把玩的——不正是你的黑珍珠!怒气消了大半,你迅速平复心情,
以最斯文的仪态从地上爬起,声音平和却带着骄傲和矜贵“冒昧请问,您是?
”对方沉默了半响,不答反问,“公主殿下是打算逃婚么?”什么?逃婚?你微微皱眉,
倏地想起自己的确刚被父王赐婚给一个老公爵,似乎你的确是在逃跑的路上……哼,
难不成是那个可恶的老男人派人来追了?你稳住自己高贵的仪态,非常大胆地朝着那人走去,
显然也让他有些无措,身子明显僵了一下。没办法,你高度近视。如果不知道对方是谁,
你很难应对啊。看到一张俊美的脸,似乎陌生又似乎在哪见过,你思索半天,放弃了。
也不打算回答他的问题,只说“可以把珍珠还给我么!”,明明是问句却是命令的语气,
你朝他伸出手。他忽得笑了,带着明显的嘲意。但你的手上还是多了颗珍珠——他还给你了,
指尖划过你的掌心,冰凉地不像话。“你…”你想多问些什么,却担心因此招致危险。不料,
危险已经上门。男人猛然从椅中起身,高大的身影像阴霾笼罩了你,一股更刺骨的寒意袭来,
包裹住你的周身。他赫然伸手钳住你双肩,下一刻极其意外地埋头在你脖颈上。???
直到两个尖锐的异物抵上你脆弱的喉管……你幡然清醒——血族?!
你以为自己要命丧当场了,可是尖锐异物很快又被另一种柔软的触感取代,
动作轻柔地让你发痒酥麻。你稍一挣扎,他便钳制得更紧了。那人似咬又吻,
你不敢大力挣扎,被迫时不时在尖刺和柔软里被恐惧和愉爽的两种极端感知折磨心神。
你浑身发烫发虚,他的吻不断往下侵略,而你几乎要在这种心理⻊柔⻊蔺中昏厥,
意识有些迷糊混乱时,只听他压抑着粗重的喘息,唇齿里逸出音节:“我原以为…找到你,
我会毫不犹豫杀了你……现在看来,我更想慢慢折磨你”……06你又醒了,这次是白天,
而且,是在王宫。索菲亚站在床头,满脸担忧地看着你。这是?梦?你不可置信从床上起身,
忍不住去摸脖子。珍珠还挂在那,而喉咙,还是光洁完整的……你陷入沉思,
寻找一切可能证实昨晚经历的证据。但很快,索菲亚的话让你脊背僵直。“公主,
您怎么会昏迷?怎么会被…拉特兰公爵送回来?”你睁大眼睛,与索菲亚对视,
拉特兰是老公爵的封号。“索菲亚,帮我换衣服,我要去见父王”你直觉,这婚绝不能结。
没想到,索菲亚拦住了你,“公主,国王下令一直到举行婚礼那天,
您都不能再出寝宫”“索菲亚!
你知不知道公爵有可能是……”“王后殿下驾到”——寝宫门外有人通报。
你心中松了一口气,不知是在担心谁的到来。虽然这种可能微乎其微。王后清退了所有人,
走到你跟前坐下,卸下了威严后俨然是个老母亲慈爱的模样“凯瑟琳娜,我的宝贝女儿,
你犯了个大错”你以为她是责怪你偷溜出宫,
匆忙想反驳“公爵他是血……”没想到母后打断你:“你果然知道了…凯瑟琳娜,现在,
我必须告诉你一些事”你觉得事情有些不太妙,看着母后,
她的眼神里流露出毫不掩饰的焦灼。
“王国恐怕会有大麻烦了……”07很快就到了婚礼当天,晚霞的斑斓恩泽了喧腾的王城,
道路上繁盛的花木因挂了彩绸挫着身子,有一种独特的荣华与疲沓。
你看着镜子里被华服珠宝和铅粉彩脂装点起来的美人,紧闭的唇泄出一阵叹息。“索菲亚,
你真好看”——可是,这么美丽的你却是要代替我深入险境。
索菲亚有点不自然地摩挲了一下身上显然十分贵重的婚服,摇着脑袋,把面纱摘掉,
她执起你的手,用力地握了握像是在鼓劲,“公主!国王王后还有我,
绝对不允许您受到一点伤害,请不要为我担心,
我相信……最后一定能成功”她没说得很清楚,你却明白她的意思。今天这场婚礼,
是个圈套,一场局。母后说,王叔前几日出城已经引来了血族的天敌,
只需要今天的假婚礼上里应外合,一定能将对王位图谋不轨的拉特兰公爵和其他血族控制住,
而新娘——无论是你还是索菲亚,都只是诱饵。你深深拥抱住索菲亚,
对她说了一句“谢谢”,真挚又感伤。你明白,
虽然索菲亚不可能成为血族魔鬼威胁王室的筹码,但她依然有可能会被迁怒,
后果……你不敢想,只有更深的歉意和痛苦。仪式很快就要开始,索菲亚再次戴好面纱,
被侍女们搀扶出去。她的一举一动都与你那样神似,毕竟是和你朝夕相处了多年的人。
也许是因为要筹备婚礼,今天的侍者都很面生,你命他们守在门外,
自己孤身在寝宫中祷告祈求,你明白,今日注定会有一场恶战。等待的时光太过难熬了,
你难忍哀伤心神慌乱,取出内衫里藏着的黑珍珠,轻轻摩挲,
仿佛是一个能给你莫大慰藉的人在陪伴。“如果你是人就好了,保护我,
保护所有人”看着晶润的珍珠,你出神了,莫名想到那个血族,他曾经说,
要慢慢折磨你……为什么?为了王位?杀你?折磨你?你在此前根本没有见过他!
等下……你思绪混乱,因为那月夜里的惊鸿一瞥。那张脸——你见过,在梦里。太荒谬了!
你想摆脱这些奇怪的思考,快步走到窗口,企图从玻璃窗里暗中观望一下王宫外的情况。
婚礼仪式的主场定在圣庭广场,从你阁楼的角度,想看到那边的情况属实徒劳。
你呆呆地望着略有些冷清的王宫,长久的凝睇突然被一抹疾速移动的黑影蛰痛。
那是……你随父王去山林狩猎时见过奔跳如电的野豹,但都没有这个黑影移动地快,
这种速度,这个方向——赫然是奔你而来!你反射性抽手捂住自己想尖叫的嘴,
脚下连连退后数步,身子撞上背后的茶几,昂贵的瓷器那样脆弱地坠落到地毯上,
免去了凄惨的粉碎,却难逃断裂。你只是下意识回头看了一眼满地的陶瓷,再转身,
赫然已被一双指节修长、冰凉有力的手卡住了喉咙,你惊恐的双眼牢牢盯着那颗血眸,
姣好的俊美容颜上也沾了斑斑点点的血红色。你费力将指尖扣插进那人的掌想要扳开,
却无用。发不出任何求救,你痛苦地在那魔掌的扣锁中挣扎着呼吸。
伴随着一阵奇异的、淡淡甜腻的鸢尾花香,灵魂,好似被一寸寸从肉体上刮离,
你先是脑门沉重,而后身体却开始如水荡漾,异常的轻盈。如果是受死,
那也请快些结束吧……你任命般,闭上了眼。乌云笼罩王城,就像他给你的阴霾。“又一次,
你背叛了我”他说着,放松了力道,但手还钳制着你的命门,“艾琳娜……我该拿你怎么好?
”血和氧瞬间涌回你迷失的大脑,在一片混沌的黑暗里,你听到艾琳娜的名字——遥远,
又熟悉。……疼痛,像是世间最狠厉的毒虫,从那一处花心蔓延,你染上了最致命的毒液,
在彻底破碎的凋零残败前,你将自己堕落成掌管欲望的巫邪,对他施与最残酷的惩罚,
也许真的是天性的复苏,你愤怒而暴躁的灵力,也以洪荒般的无穷力量,
将他一同卷入你在的疾苦死海中沉沦。08你想起来了。
你与这个男人相逢在天光灿烂里的田野里,分别在火光烈焰的荒原中。而那个沿海的村庄,
原本只是你与父亲为了躲避王权搜捕的暂时落脚地而已,不曾会想到,最后成了父亲的坟冢,
你的刑场。你的父亲不是巫师,他是一位“科学家”,这个词,是他教你的,
却不允许你对外说。他知晓天文地理、江海消涨、草木荣枯,
他会在星夜里用一根神奇的管子带你遨游天外的天,
他会在夏日照耀下带着你挖开草地寻找有着美丽花纹的石头,
他会从海湾里带回装在水晶罐里的可爱动物给你玩,
层叠叠的羊皮纸里教你书写你的名字艾琳娜、他的名字霍金、还有死去母亲的名字娜塔莉亚。
然后,
恶霸欺负生生被打废一条腿、为了让你少受火刑痛苦用自己的身体垫在身下的柴火与你之间。
真可笑,王国那位大主教容不下父亲的才华,要对你们赶尽杀绝,你们逃过了数年的追捕,
却不料,最后是一群蒙昧无知的愚民毁掉了你们的家、杀死了父亲、迫害你至极。而这一切,
也源自你和那个男人的相遇。他叫什么呢,你还是…还是有点记不清,
他说…他叫………“我叫尼科拉斯”英俊的少年那时驮着一大袋用来做面包的小麦,
毫不“怜香惜花”大刺刺穿行过盛开的蓝鸢尾花田来到有些发愣的你跟前。
“你是新搬来的那户人家,你叫……艾琳娜?”他古铜色的肌肤上密密渗出汗珠,
沾了不少花粉,被他胡乱用脖子间的汗巾擦拂去。你愣愣地看着他忘记了呼吸,
下意识点点头。他了然,似乎很是开心地卸下肩头的小麦袋子放到脚边,
想和你攀谈几句“你好啊很高兴认识你,
识你(Nice to meet you too)”你用蹩脚又生疏的当地方言回应着,
父亲很小就教过你的语言,但是你却不怎么有机会使用。
接着他又说了一咕噜你还听不太懂的话,你只好始终微笑着点头,
直到他停下来看着你似乎在等待回答,你沉默半晌,笑地更甜,流利回应“哦,我很好。
更新时间:2024-09-09 22:23:0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