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我不由冷笑,“告诉你?好啊,那我就告诉你。”
一年前他的冷漠离开、一年间怪异的氛围、一年内他人的冷眼讥嘲、今天女人的微笑凡此种种、种种。
“我就是不想和你继续纠缠了!我想开始自己的生活,你如果缺玩物的话完全可以另寻他人,我没什么特别的!”
“也不想抛下我的自尊和你继续在一起!”
我一口气吼完,只是发泄。
“我从来没有把你当包养的对象!也绝不会再找其他人!”
“没有吗?你不过是嘴上说一套做一套,那个和你相谈甚欢女人又是谁?”
脱口而出之后我就后悔了,我觉得自己像个深闺怨妇。
“玉玉你是在吃醋吗?我们只是商业伙伴。”
果然,他松下来。
眉头也不皱了,弯下腰想搂住我。
我拍开他的手,烦躁道:“不是吃醋,跟她没有关系,跟任何人都没有关系,只单纯的因为你!”
一时间,他停住了所有动作。
我看着他的眼睛,“我不想要你了。”
我不想解释根源是因他不想结婚,而我恰好相反。
我需要婚姻,或者说,一纸束缚。
我等了他的答案一年,结果是现在都无影无踪。
现在,我已经不想跟他结婚了,又何必解释?
16.
他的眼睛在颤/抖。
我自觉已经说完了,起身离开。
擦肩时,他猛地把我压倒在沙发上。
表情阴鸷,凶狠地说:“我不知道你在无理取闹什么余行玉,不想要我了?我可想要你得很!”
他像头恶狼啃咬上来,我尝到了唇间的血腥味。
我用手推他,摆头躲开。
他用一只手钳住我的两只手腕,举过头顶,压住。
另一只手掐住我的下巴,不让我偏头。
用舌头在口中攻城掠池。
直到我呼吸不过来了,扭得更厉害。
他松开我的唇,带起银白色的丝。
我偏头大口大口的呼吸。
然后他又低头追了上来,反复几次,我被弄得没了反抗的力气。
客厅的灯,在暴雨的山间亮了一整晚。
17.
我不知道什么时候晕了过去,醒来发现自己躺在一张陌生的床上,盖着深灰色被单。
窗外已是黄昏,身上酸痛感涨得我难受,但没有粘腻感,还有上过药后的清凉。
我看见宗聿修坐在不远处的沙发上,在远程办公。
我面色一变,一把把被子掀开就要下床,“嘶”,扯到了。
宗聿修听到动静后抬头望向我,走了过来,“我估摸你差不多也要醒了,床头有粥,喝点。”
我偏头看见了还在冒热气的粥,没理,“让我走。”
他坐在床边,端起碗,“你还走得动吗?”,舀起一勺,吹了吹喂到我嘴边。
我一噎,随即往里面挪离他远点,把头埋进被子里,“我不吃!”
他把我捞出来,放好,我看他一挑眉,“不吃我就继续,直到你没力气想吃饭的时候。”
我气得咬唇,瞪着他,夺过碗自己吃,“走开,我看着你食欲不好。”
他没在说什么,只深深的看了我一眼,走开了。
“旁边就是洗漱间,要我抱你去吗?”,“你最好抱我到机场,然后让我走。”
“我可以抱着你做到机场。”,“!”
18.
一小时后,他又开始了,因为我挣/扎着要离开。之后几天只要我每次一提到要走他就这样。
他越这样我越难受,感觉自己像他的娃娃。
所以我不说话了,不管是事后还是事中他逼我出声时。
我们从来没有闹这么久,这么僵过,他好像也慌了,不过是愈发凶狠。
“你骂我吧,只是别不理我。”他恳求过。
19.
我发烧了。
“玉玉,玉玉!”,昏睡中他把我叫醒,“你身上好烫,我叫了医生,现在先吃点药好么?我去给你找退烧贴。”他有些焦急。
我没说话,蔫蔫的听话吃了药,又缩起来了。
“医生马上就到,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更新时间:2024-09-14 22:52:0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