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流落在外的白家真千金。被认回的八年里,生活如履薄冰。当假千金心绞痛发作时。
我的亲生父母和深爱的男友联手,调换了我们的心脏。他们说:“梓合,这是最后一次了,
以后我们只爱你一个!”可他们不知道,换心如同换人。1、我醒来时,发现自己和白心然,
躺在同一个病房里。那个偷走了我心脏的人,竟然比我更早地醒来,
并且以惊人的速度恢复着。此时她嘴角挂着嘲讽的笑意,“呦,真千金,你终于醒了。
感觉如何?是不是心脏缺失的痛苦让你无法呼吸?”“就这么被自己最在乎的人设计,
连心都保不住,这种滋味一定很难受吧?”“不过,你别妄想了,无论你做什么,
他们始终只会选择我。信不信?你就是一个被遗弃的可怜虫!
”她的话语中充满了不屑和挑衅。房间里只有我们两个。见我不言不语,
她当即拿出一把水果刀,狠狠往自己手上一割,鲜血倾泻而出。白心然斜着眼对我嗤笑一声,
满不在乎地捂上伤口看向门外。我知道这戏是又要开始了。一秒,两秒,
三秒,房门就猛地被推开。爸妈和男友拿着一堆东西进来。在看到白心然手上的血,
不约而同地尖叫一声,丢下东西就跑过去急切地查看她的伤势。“心然,怎么会流血了,
哪里受伤了?你可千万不能出事啊!”我妈扳着她的身体上下检查,语气中满是焦急。
我爸几次想要上前询问,但看到我妈已经在认真查看,只能强忍住焦虑一旁守着。
陈珂是医生,意识到要先检查伤口,当即蹲在床前,拉起白心然的手,红了眼眶,
“怎么这么不小心,你的命可是我抢回来的。”“你不为自己,也要为我考虑。
”语气亲昵又暧昧。白心然得意极了,看向我的眼中满是挑衅,
但说出来的话却转为深深的委屈,“哎,都怪我身子骨不争气,害得梓合剜心给我。
”“她有怨气是正常的,拿刀划伤我,我是甘愿的,你们也千万不要责怪她。”此时,
我的亲生爸妈和相恋十年的男友,终于发现我醒了。他们没有开心,没有惊喜,
只有满脸的愤怒。妈妈,“你这臭丫头,醒了怎么不说说一声,你有脾气冲我们发,
怎么能把心然伤成这样!”爸爸,“我真不知道怎么会生了这样的孽障,
一点爱护姐姐的心都没有。”陈珂,“梓合,我跟你说过多次了,我只把心然当妹妹,
你为什么就如此恨她呢?”回到白家八年,发生这样的事情已经见怪不怪了。
不管事情是否是事实,甚至是否行得通,只要白心然一句轻飘飘的指控,
那个罪魁祸首就必须是我。所以,八年时间我小心翼翼的讨好家里每一个人。就像现在,
我连人带被子还被紧紧捆在床上,任由他们的指责。这条绑住我的绳子是进手术室前,
爸妈和陈珂陈珂三人联手将我捆上的,为的就是让我老老实实把心换给白心然。
他们明知道我是反对的,但他们却豪不在乎。以至于手术完成整整一个月,
他们依旧没给我松开。我对着他们冷冷一笑,闭上眼睛不再理会。只是我没想到她会闯进来。
2.啪……一只大红的手提包重重地砸在我脸上,紧接着声嘶力竭的咒骂,“小贱人,
我女儿你也敢伤,看我不打死你。”是赵冬梅,我的养母,世上最恶毒的女人。十八年前,
她还是白家的保姆,为了白家的泼天富贵,铤而走险调换了我和白心然。后来的十八年,
她肆无忌惮的折磨我。开心时打我消遣一下,不开心时将我打得遍体鳞伤用来发泄。
更过分的是,赵冬梅明知道我对芹菜过敏,却天天逼我吃。甚至有一次,她自己被毒蛇咬伤,
竟骗我替她吸毒,毒素传到我身上,她却在一旁笑我蠢。这样的人,
白家在得知她才是白心然的生母后,竟把她请回来家里来当恩人供着。她住的比我好,
穿的比我好,就连每月的零花钱都比我多。就像此刻她能如此嚣张地在我亲生父母面前骂我,
打我。一个没文化的保姆尚且知道站在自己亲生女儿身边,无条件的保护她。
而我那富甲一方的父母却冷眼看着这一切,任由赵冬梅这个狠毒的女人肆意殴打我,
无动于衷。可笑,太可笑了!“吵什么吵,这里是病房,不是菜市场!
”只见一个实习医生拉开了赵冬梅。赵冬梅是个色厉内荏的人,知道医生不好得罪,
立马陪着笑脸解释,“哎呀,我不是故意地,她拿刀刺我女儿,我才打她的。”医生嗤笑道,
“她都被绑成这样,能拿得起刀?要不把你也绑成这样试试看?”这时所有人都如梦初醒,
他们不敢置信地看向白心然。白心然白了脸,捂着胸口装疼。“爸妈,陈珂,我好疼,
真的好疼!”刚刚还弥漫着愤怒的空气,瞬间都变成了担忧。我的亲生父母和男友,
再次紧张地围到她的床前。赵冬梅见状,愤怒地再次拿包,狠狠砸向我,
却被医生又一次拦住。“你们这些有钱人是有什么问题吗?”“现在心脏不好的是她,
那个人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疼什么疼,一看就是装的。
”他把我想说却没说的话都说了出来,我感谢地看向医生。他却没给我一个正眼,
好似在骂我窝囊。也许,大概,我真的是有一点点。但他不知道,反抗了那么多年,
他们都不曾信过我一次,我真的有点累了。在众人的尴尬中,医生轻轻地解开绑着我绳子,
然后对着陈珂陈珂说道:“陈医生,你是换女朋友了吗?
”“现在那位白家千金才是你的女朋友了吗?”陈珂陈珂尴尬极了,
忙放开拉着白心然地手走到我床前,“小沈,别瞎说,我和梓合才是一对。
”医生恍然大悟道:“竟是这个样子,
我们刚刚还在说你能这么狠心把自己女朋友的心给其他女人,以为那人才是你的真爱呢?
”“看来是我们小心眼了,陈医生是真的无私奉献。”这个实习医生可真是我的嘴替,
说得陈珂陈珂满脸通红。但他不知道,其实我也该姓白。可回到白家八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