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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闺蜜一起嫁进傅宅,又几乎同时有孕。

我嫁给太医院一把手的哥哥,她嫁给最帅捕快的弟弟。

成亲满一年,我去太医院拿安胎药的路上不幸摔落马车。

闺蜜给我们买糖葫芦躲过一劫。

我当场见了红,下半身的血止不住,吓得面色惨白。

我颤抖着喊丫鬟去找夫君,夫君匆忙赶来,却三过家门而不入。

当相伴长大的丫鬟第四次去请他,一向以儒雅著称的夫君怒了:“能不能别无理取闹?刚才还好好的怎么会突然动胎气?别一天天的没事找事!月月在家做月饼手都被烫红了,我还要忙着上药,别烦我!”

最后还是闺蜜扔掉糖葫芦救了我一命。

她怀着八月身孕艰难挪动,将我背到衙门,哭喊着要害我的奸人偿命,却被告知一向尽忠职守的捕快夫君,丢下所有琐事只为和祝雪月欢度中秋佳节。

闺蜜一路长途跋涉,背着我求医问药,她的孩子也没能保住。

甚至还为我割血为引,惨进汤药,只因郎中的一句以形补形。

睁眼后我看着她苍白的小脸,两个人相视苦笑。

“千寒,我要和离了。”

“我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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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来下定决心后,我一纸和离书放在桌上一走了之。

结果三过家门而不入的傅渊,竟然破天荒的给我回了信。

翻开纸张,他恼怒的骂声仿佛在脑海响起:

“诗雨晴,我不纵容你胡闹,你就要和我和离?孩子日升时还好好的,我刚从太医院回来就小产了?你拿我当猴耍??”

“我行医是为了救人,不是和你过家家,只不过刚好今天的病人是月月而已!”

“你能有点常识吗?她烫伤的是手腕!稍不注意就化脓淌血水!她还怎么卖月饼为生!”

“我的孩子也不是你威胁我的筹码,你少跟我整争风吃醋那套!”

......

我没继续往下看,把信揉作一团。

苦涩的中药弥漫在嘴巴,我摸着平坦的肚子无声哭泣。

五年的相濡以沫,甚至还有差一点就要出生的宝宝。

我怎么也想不到,这一切美好最后会毁在他的白月光祝雪月手里!

街头偶遇时,她见我步履蹒跚,替我寻了马车。

我没细想,甚至感谢她的美意。

结果车走的好好的,马儿突然受惊,迎面撞上冲来的货车。

车夫受了点皮外伤,当场弃马离去,只剩我倒在街头中间的血泊里。

我从未这样恐惧过。

怕死,更怕保不住孩儿。

我颤抖着被丫鬟红梅护送回府,红梅焦急求太医院当值的傅渊为我保胎。

傅渊焦急赶来,却三过家门而不入。

相伴长大的红梅看我气息微弱,急的上蹿下跳,第四次去请时,被看守太医院的侍卫棍棒伺候,回来时血肉模糊。

以往傅渊当值都会顺道来看我一眼,怕我怀孕动了胎气。

可今天我真的出事了,却只收到一句冰冷的消息。


更新时间:2024-09-18 11:28: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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