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个正值十八岁如花般绚烂年华的家伙,干啥啥都一塌糊涂,吃啥啥都觉得远远不够,
日复一日地就靠着送外卖这艰辛的营生来勉强维持生计,
还不知所谓、大言不惭地声称自己的神圣职责就是绝不让任何一个人在我手上遭受饥饿之苦。
我拥有一个看似温馨和谐、美满幸福的家庭,哥哥对我着实是关怀备至、体贴入微,
父母也总是在人前表现出十分和善、亲切的模样。然而,
在这些看似美好得无可挑剔的表象之下,是否潜藏着不为人知、讳莫如深的隐秘真相呢?
至少从表面上来看,一切仿佛都是那么真实可信、无可置疑。就在这普普通通的一日,
在送餐的路途之中遭遇了令人猝不及防的意外,
我被那来势汹汹、汹涌澎湃的大水毫无怜悯、毫不留情地冲走。整整五天过去了,
令人倍感心寒、失望透顶的是,家里竟然没有一个人察觉到我的离奇失踪。
望着自己那冰冷且毫无生气、死气沉沉的尸体,我满心充斥着无可奈何、无力回天之感。
由于我这鬼魂的等级实在太低微、太弱小,倘若没有生人靠近从而让我得以吸附,
我根本就无法脱离这冰冷的本体,
只能眼巴巴地、满心期盼着何时才能有人发现我这可怜的存在。再有两天就能回一趟家了,
可到了那时,或许我就会被直接带走了吧。
我的父母一直以来都展现出一副平淡如水、波澜不惊的模样,母亲身体孱弱不堪、弱不禁风,
无法从事任何哪怕是轻微的工作,父亲仅仅拿着那少得可怜、捉襟见肘的微薄薪水,
艰难万分、举步维艰地养活一家四口人。这是导致我无奈辍学的具体原因之一,当然,
这也与我自身所存在的令人痛苦不堪的心理问题有着密不可分、千丝万缕的关系。
抑郁症和失忆症犹如狰狞可怖的恶魔一般紧紧地纠缠着我,让我烦躁不已、焦头烂额,
一个脑袋两个大,或许如今这般凄惨的离开对于我而言也算是一种解脱吧。活着的时候,
我曾经天真地设想过,如果哪天我离开了这个世界,就一并带走所有的遗憾和痛苦。
可真正到了生命消逝的这一刻方才恍然大悟,有些事情唯有活着才能够达成和实现。午后,
温暖的阳光如轻纱般轻柔地洒落在水位稍微退去了一些的波光粼粼的河面上。
一个神情专注的钓鱼佬静静地坐在岸边,紧皱着眉头,
重重地叹了一口气:“今天的运气可真是糟糕透顶、差到极点,一条鱼都没能钓到。”此时,
他已经在这个地方苦苦守候了整整两个小时,却依然一无所获、毫无收获。
以鬼魂形态存在的我满脸无语、满心无奈地看着他,
在心里暗自嘀咕着:一具尸体就在这水里,阴气如此之重,
根本不会有鱼愿意在这附近停留了。就在这个时候,我们两个竟然同时皱了一下眉头。
他在不住地感叹:“终于有鱼上钩了,不过怎么感觉这么重啊。
”而我则是无奈地苦笑了一下,并未言语,谁让他钓到的恰恰是我的尸体呢。片刻之后,
一辆警车拉响着刺耳的警笛风驰电掣般呼啸而来,稳稳地停在了岸边。
车上走下来三个神情严肃、不苟言笑的刑警和两个专业严谨的法医,
他们的面色凝重无比、阴沉肃穆,步伐沉稳有力地向着钓鱼佬和我的尸体快步走去。
刑警们动作迅速、干净利落地围了过来,眼神中满是严肃认真与高度警惕。
法医们则不慌不忙、沉着冷静、有条不紊地开始进行初步的检查和鉴定工作。
钓鱼佬站在一旁,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如纸,嘴里不停地喃喃念叨着:“这怎么会,
这怎么会......”我漂浮在空中,静静地注视着这一切。
心中竟然没有泛起太多的波澜起伏,仿佛这所有的一切都与我毫无关联、毫不相干。
法医们的表情愈发显得凝重深沉,他们压低声音相互交流着,
似乎在探讨着一些至关重要、影响重大的发现。
其中一名刑警开始向钓鱼佬仔细询问发现尸体的具体详细经过,
钓鱼佬结结巴巴、语无伦次地讲述着,双手还在不停地颤抖个不停。而此时,在我的家里,
父母和哥哥正围坐在餐桌前吃着晚饭。母亲偶尔会咳嗽上几声,那声音显得虚弱无力,
父亲沉默不语地扒拉着碗里的饭,哥哥则显得有些心不在焉、魂不守舍。
“老二今天怎么还没回来?”母亲轻声地询问道。“估计又忙着送外卖呢。
”哥哥随口回应道。父亲皱了皱眉头:“这孩子,也不知道多顾顾家。
”他们谁也没有意识到,我已经永远地离开了这个人世,去往了另一个冰冷的世界。
法医初步判断我的死亡并非单纯的意外事故,刑警们毅然决然地决定进行深入全面的调查。
他们走访了我工作的外卖站点,仔细询问了我的同事们。同事们回忆着我生前的点点滴滴,
有人说我平常总是嘻嘻哈哈、没心没肺、无忧无虑的,
但也有人注意到我偶尔会一个人呆呆地发愣,神情落寞而又忧伤,仿佛被无尽的忧愁所笼罩。
调查所获取的线索越来越多,刑警们逐渐发现,
我生前似乎承受着极为巨大、难以承受的压力,
然而这压力的来源却仿佛笼罩在重重迷雾之中,让人难以捉摸、无法看清。
直到最终确定了身份,警察来到了家里。刑警问道:“请问这是 枫叶 的家吗?
”父母听见我的名字顿时面露不悦。“你们好警官,这里就是枫叶的家,我是他的母亲,
请问他是犯什么事了。”这时我也跟着这位警官回了家,一家人的反应我早已有所预测,
不过见到父母直接给我定罪也难免让鬼心颤抖、寒意丛生。刑警神情严肃,
目光如炬地看着父母,缓缓说道:“很遗憾地通知你们,枫叶已经不幸去世了。
”父母和哥哥瞬间如遭雷击般愣住,母亲手中的筷子“啪嗒”一声掉落在地,
父亲也仿佛被施了定身咒一般停止了咀嚼的动作。哥哥瞪大了眼睛,满脸写着不可置信,
声音颤抖地喊道:“这怎么可能?”刑警继续神色凝重地说道:“初步判断,
他的死并非单纯的意外。我们在深入调查中发现,枫叶生前承受着常人难以想象的巨大压力,
更新时间:2024-09-18 16:33:2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