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默不作声,见他心情不太好。
“怎么了?”
“你为什么要对记者说安然离婚的事情?”
我顿了顿说道,
“离婚了,为什么不能说呢?”
“你知不知道,这件事对安然伤害有多大,你在揭她的伤疤!”
他指责的语气吼着,我垂下了头。
“对不起,我不知道。”
“叮叮叮——”
在这时顾远清的手机响了起来。
“喂…”
“什么?跳楼?你先帮我稳住她,我现在就去!”
他挂断电话焦急的把车停在了路边,他怒声吼道。
“下车!”
“许安然要是死了,你彻底完了!”
“这是郊外,我上哪打车啊?”
“下车,安然不想见你!”
“下车”两个字,他的声音加重了几分。
我下了车后,车一瞬间消失在我的视线里。
我傻傻的愣在原地不知所措,我低头看着脚上的黑色高跟鞋。
又气又委屈的心理,忍不住的想哭。
我打开手机,试图打车,可这个附近根本没有信号,因为这里是郊外。
我脱下高跟鞋一路走着,天空昏暗无比,仿佛下一秒就要下起了暴雨。
我慌乱的跑着,天空下起了暴雨,浑身上下全部湿透了。
我站在雨中打着顾远清的电话,始终无法接通。
一丝丝希望都变成失望。
我走在雨中,脚上早已磨破了皮。
鲜红的血与雨水混为一谈。
漫漫黑夜中,下着细雨,我哭着打着他的电话,直到手机关机。
我才认输。
失望攒够了就放手吧。
他爱我,也是假的吧!毕竟能把我狠心的丢在郊外的。
不知走了多久,终于走到了一处茅草屋旁。
黑夜中,唯一的屋子。
我礼貌的敲了敲门。
打开房门的是一个男人。
他穿着一身西装,带着一副眼镜,生的格外俊俏。
他温柔的目光打量着我。
“不好意思先生,打扰到您了,我……能借宿一晚避个雨吗?”
男人微微点了点头,他见我脚下并未穿鞋,磨破的面积格外大。
他从屋中柜子里拿出了一条浴巾递给了我。
“先擦一下吧,以免感冒了。”
“谢谢……”
他仿佛一眼看穿了我。
“先生贵姓?”
“我姓沈,你姓陆吗?”
我点了点头,正当我疑惑不已时,他从抽屉里拿出了绷带和碘伏。
“沈先生一身上下都是名牌,为何住在茅草屋呢?”
我不解的问道,他抿唇一笑。
“曾儿时住在这附近的。”
他蹲了下来,用碘伏轻轻擦拭我的脚,随即贴心的为我包扎了起来。
清晨,我才发现自己在他的床上睡着了,我看一眼在我身上的被子,我起身望了一眼。
沈先生依偎在椅子上坐着睡着了。
我小心翼翼的穿起高跟鞋准备离开。
可一走路感觉脚像被针扎的一般疼。
“我送你吧!”
他仿佛在闭目养神,并没有睡着。
我尴尬的笑了笑。
“有点麻烦您了。”
他淡淡的说着没事。
昨夜并未注意看,门外确实停着一辆车。
坐上了他的车,我回到了公寓。
“谢谢沈先生,我叫陆雪漫,方便留您一个电话号码吗?以后方便请您吃个饭。”
“以后我们会见面的。”
说罢,他开车离开了。
我一瘸一拐的到了楼上,顾远清坐在沙发上等候多时般的。
我看见他冷漠的态度,我哽咽的声音说道。
“我们离婚吧!”
纠缠不清的感情,总是让我觉得我是爱情的失败者。
“安然现在昏迷不醒了。”
他语气淡淡的,透着一丝忧伤。
“我十分抱歉。”
我走到了顾远清的面前,桌子上放着一份离婚协议。
我毫不犹豫的签了。
“顾远清,我们两清了……”
“我每次都在为你找理由,时间久了,我太累了。”
“你从始至终对我是不是利用?陪我去祭奠父母,是不是也是为了打消媒体的报道?”
“为了这一切处心积虑的,我可算是看清你了。”
“陆雪漫。”
“你永远都是高高在上的模样,不知道高高在上的玫瑰,被踩进了烂泥,会不会彻底枯萎。”
他厉声说道,眼泪失控般的滚落。
父亲死后,我亲手把价值几亿的公司亲手奉送给他,只为他能够有自己的一番事业。
如今却只有利用。
嗓子仿佛被什么哽住了,我低头不敢相信的任由泪水掉落。
一只手突然从背后捂住了我的嘴,意识逐渐模糊。
“醒了?”
我打量着周围的女生,她们穿着性感的衣裙,有制服,有黑丝袜。
破旧不堪的房间里,站着几个男人。
我惶恐的看着。
男人丢给我一件制服。
更新时间:2024-09-20 14:05:5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