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风萧瑟,此时的天际将将露出蛋白。
一中年男子手持带血铁鞭站在门前冷冷地俯视着地下白色亵衣亵裤上满是血痕的女子,
咬牙切齿般挤出几字,“柳飘飘!不论新郎是不是禽兽不如、歪嘴眼斜的纨绔少爷,这亲,
你不嫁也得嫁!”闻此,女子如秋水般的眼眸轻轻转动,
眼中似不轻易间被刺骨的寒风刮走了温柔,顷刻间只剩绝望,“爹,
您也是知晓县太爷儿子徐琛的为人,可当初为何还要答应了徐家求娶姐姐的婚事!
如今还要让我顶替姐姐去嫁!我不愿!”“啪”地一声再次响了起来,
柳飘飘单薄的肩出现刺眼的红痕,男子收起扬起来的鞭子,深邃三角眼浮现一丝不耐烦,
不屑道:“真是话多,你是妹妹,替你姐姐嫁过去又如何?我柳家酒楼还需要县太爷的帮衬,
你莫要不识相!”“爹,难道我不是你女儿么?为何你待我与姐姐如此不同!
”柳飘飘出声质问,霎那间听得“啪”地一声,身上再次多了一条血痕,
继而响起阵阵抽气声。与此同时,一串清脆的脚步声也响了起来,柳飘飘抬头往上看,
便瞧见一穿着桃粉色衣裙的少女缓缓而来,腰间珠串响动,好不欢快。两人抬头相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