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如霜,透过窗,又被抖动的青纱帐搅碎一地。某间庭院内,院里静的可怕,
便更显出屋内的动静来。一灯如豆,烛泪泣泣凝在灯座。男人颀长的身影笼罩姜亭月,
她无力的伸手,攀附着男人精瘦的身躯,呼吸有些破碎,娇躯因他而不停发颤。
姜亭月咬紧牙关,泪珠悬在眼尾,她呼吸急促,声音溃不成军,呜咽着出声,“陆,
陆慎……”男人因她的动作而停了片刻,稍后便是狂风骤雨,
姜亭月觉得自己像是被一条蟒蛇给缠住,在风风雨雨中,没有着力点,只能绝望的攀附着他。
直到结束,姜亭月伏在枕上,青丝如瀑,半掩半遮的露出圆润净白的肩头,她忍着酸痛,
伸手去拉正在穿衣的男人,仰头问:“我爹呢?你将我关在这里,我家里人怎么样了?
”此时定然不好,她爹是坚定的守皇党,陆慎是乱臣贼子,他造反登基,
她爹哪里会有什么好下场?陆慎动作微顿,垂眸望她,却并不说话。
姜亭月有些厌倦他这副模样,撑着酸软的身躯起身,乌青的长发,
宛若春来江水般顺溜散在身后,衬的她在灯下宛若一斛莹润东珠,熠熠生辉。她眼神潋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