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裴知榆成婚的第三年,他带回来一个孩子。“母亲说,你无法生育,
这孩子便养在你膝下了。”那稚童一把推开了我:“我不要你!你个坏女人!
害我和阿娘分开!”我揉着被撞疼的腰望向裴知榆。他别开了眼:“我会给他们一个名分。
”那一瞬间,裴知榆的脸,在我这里忽然模糊了。我给他递了一封和离书。
他眉头一拧:“你不能生育,我同外室有个孩子怎么了?你就为这?
”我语气坚定:“就为这个。”苗疆同心蛊,倘若不爱了,面容就会模糊。可模糊了,
便同我的小将军不像了。裴知榆带着孩子站在门外的时候,我午间小憩刚醒。他见我出来,